符媛儿在口袋中握紧了那只装戒指的小盒子。
她自问应该怎么做,当程子同和程奕鸣水火不容,而符媛儿坚持站在程子同那边的时候。
他若不能给孩子一个交代,还有谁可以?
“我会洗干净再用。”她懒得跟他多说,拿着鞋子进了房间,喀嚓,房间再一次打上反锁。
这些行事风格,太不像她所认识的程子同了。
住她的手,“别喝!”
回忆那么清晰,就像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样。
于翎飞轻哼:“死鸭子嘴硬!小泉都跟我说了,如果警察找到了账本,程子同好几年都出不来。”
眼看路口马上绿灯转红,她只要跑过去了,那两个人就很难追上了。
真是个可爱的孩子。
两人来到报社走廊角落,这里的房间是库房,一般都不会有人。
符媛儿最先瞧见的,是站在窗户边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。
“现在我都弄明白了,”符媛儿耸肩,“打赌的事情到此为止。”
此时此刻,她脑子里回想起来的,不是他和于翎飞怎么怎么样,也不是他跟她提离婚那会儿的情形。
老董找了个借口便走了。
是防晒衣的布料,已经和血肉粘合在一起了……刚才一定是扯到他伤口的肉了。